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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的师尊又乖又软——折卿酒(5)

    有个又瘦又矮的小魔凑到折卿面前,朝他挤眉弄眼的八卦道:怎么样,咱们尊主厉害吧?
    折卿后退一步避开险些撞到他的那张奇形怪状的脸,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什么?什么厉不厉害?
    就是大不大?久不久?搞的你爽不爽?
    折卿被这直白的问话给惊到了,他知道魔族生来便不忌讳谈论此道,没想到却如此毫无遮掩。
    饶是他刚才如此镇定此时也略微有些尴尬,这这他妈要怎么回答。
    然而面对一群八卦的眼神,好像今天他要是不说出体验来就不放他走一般,小不忍乱大谋,折卿只得深吸一口气,笑笑:还好。
    然后他好像在那群人脸上看到了一点失望?
    真的就只是还好吗?
    啊这折卿心道,豁出去了,于是他点点头,诚恳的说:大,久,爽。
    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的一群魔显得非常的开心,也就是到了现在才渐渐放松了对折卿的警惕,把他当成自己人。
    肥肠肚老大豪迈的拍了拍折卿的肩膀,笑道:刚才我们还以为你不是魇域的人,多有得罪啊。然后他哥俩好一样撞了一下折卿:以后兄弟要是发达了可别忘记咱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那一拍一撞差点把折卿震吐血,他现在修为被封印,凡人之躯可抵抗不了这些魔族的糟蹋。
    折卿见这群人轻易的就上了套,不留痕迹的错开身子与那个魔老大错开了点距离,然后他忽然想到或许可以从这群人口中了解一下地形,方便他出去。
    于是折卿问道:大哥们,咱们上次仙魔大战你们是怎么从魇域出去的?我没资格去,但是很羡慕你们这些能跟仙界打仗的人。
    魇域结界的诡异程度和坚固程度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若说闻渊一人能从魇域出去到是说的通,只是那天大战时,魇域里的妖魔鬼怪几乎倾巢出动,折卿实在想不通为什么。
    老大一副我懂我懂的点点头,一个在只会在床上伺候人的花瓶哪里需要去参加什么大战。
    具体我们也不知道,我们都是一路跟着尊主的,他带领我们走出的魇域。若说魇域的结界,那确实是坚不可摧,尊主神通广大,这千百年来也只有他一人能解开。
    说完他又怀念道:外面的空气可真是比魇域里的好多了,唉,什么时候能再跟着尊主出去啊。
    肥肠肚老大说话的时候,折卿的眉毛一直都是凝在一起的。闻渊的实力已经到了这种恐怖的程度了吗,连远古的结界破开居然都不在话下。不过也是,闻渊本身是上古魔尊,觉醒之后获得了全部的力量从而冲开结界也说不定。
    这时,忽然一阵狂风骤起,惊飞了隐匿在暗处的一群乌鸦,紧接着一阵强大的威压忽然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折卿面前两个修为低微的小魔直接吐了一口血跪在地上。
    但是奇怪的是,他自己却丝毫没有受到一丝压迫,那恐怖又令人心悸的威压似变成了一片羽毛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接着,身后传来脚步声,闻渊低沉磁性的嗓音蓦地在漆黑的夜里响起,伴着一阵风声吹进折卿的耳朵。
    本座听说你是本座的侍君?
    折卿想回头,却被闻渊一手扼住了脖颈,他语气沉沉道:别动。
    略微粗粝的大掌接触上折卿雪白颈子上的嫩肉,闻渊并未用力,却上折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闻渊蹙着眉在折卿身后站着,他眸光一扫扫到旁边吓的不行的肥肠肚老大他还维持着刚刚把手搭在折卿肩膀上的动作。
    他反应过来啊的一声马上缩回去手,跪地求饶道:尊尊主,饶命!
    闻渊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折卿的脖子,看着掌中的人觉得很痒的缩了一下脖子,一缕墨发调皮的缠绕他的手指,他这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但还是冷冷道:你哪只手碰他了?
    折卿看着闻渊周身环绕着黑沉沉的魔气,知道了他这是发怒的征兆,他虽知道现在的魔尊已不是当初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徒弟,也总是听说他骇人听闻的传言,但还是忍不住劝道:算了吧
    虽然折卿也是很不喜那个油腻猥琐的魔族,但他除了举止轻浮说话不中听一些,倒也没有对折卿怎么样,犯不上为了这么一个人让闻渊再开杀戒。
    白衣仙人侧过头轻轻扯了扯黑衣魔尊的袖子,声音又小又软软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看起来实在是很乖。
    但是闻渊更生气,折卿背着他逃出来不说,现在还身处险境被魔族包围,他现在形同凡人,而且就折卿长成这个样子,天知道如果他再晚来一秒,折卿会不会被他们怎么样。
    于是折卿看到闻渊身上的魔气更重了,但是好在他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那几个魔族赶紧屁滚尿流的跑了。
    等到周围只剩他们二人了,闻渊这才扳住折卿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扭转过来面对着他,闻渊微微俯身平视着折卿的眼睛,缓缓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折卿。他没有叫他师尊。
    你说,你是伺候本座的?嗯?
    第八章
    折卿说他是伺候魔尊的话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他也不在乎丢那点脸,因为对面不过是几个素不相识的魔族,他不会放在心上,但是面对闻渊可就不同了。
    折卿一时尴尬又羞耻的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此时也顾不上被闻渊抓住了会不会受什么惩罚。
    折卿慌张道:不是我瞎说的。
    哦?瞎说的?两人离的极近,闻渊握住折卿两个肩膀,那张俊脸无限放大在折卿面前,鼻息轻拂在折卿脸颊上,这么近的距离让他怀疑甚至一偏头就可以吻上他的嘴唇。
    闻渊看着折卿慢慢红了脸,然后害羞一样想低下头又被闻渊制住不能动作,两扇鸦睫轻轻的颤动着,瞧着可爱极了。
    闻渊鬼使神差的很想碰一碰他的睫毛。
    他想着,便也这么做了。闻渊轻轻吻上折卿的眼睛,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分。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折卿怎么也没想到闻渊会突然做出这么暧昧的动作,虽说他确实已经知道了他的小徒弟的心思,但是忽略了那些曾经的伤害与决裂,师徒二人间这么令人脸红心跳的氛围还是第一次出现。
    闻渊闻渊他居然吻了他的眼睛。
    没有恨意没有疯狂没有折辱,他很自然的,像是被他深深吸引,动作熟稔的像是依偎多年的恋人。
    闻渊也愣住了,他今天其实真的很生气,从议事大殿回来就马上有人禀报折卿打晕了绿萼逃了出去,让他一瞬间怒气几乎到达了顶点。
    那时候他想的是,他的师尊难道就一刻也不打算待在这里吗?他就那么想走?不惜打晕了一个小宫女也要从他这里走出去,他要去见谁?他要干什么?折卿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吗?
    但是冷静下来以后,他发现他心里的担心大过了愤怒。
    因为折卿的修为全被他封住了。
    他相当于一个凡人,在这危险横生的魇域独自一人,要是遇见危险怎么办。
    他又转念一想,遇到危险就遇到危险,堂堂折卿仙君就算没有法力难道还真的会死吗?他甚至恶劣的想,让他吃吃苦头也好。
    闻渊心里虽是这样想的,但是他脚步没停,立马掐了一个咒决化作一缕微光前去搜寻,另一边又细细感受着他的心头血和本体的感应。
    他本以为折卿会把他强制给戴上的手镯摘下来的,可是没想到,他身体对镯子里的心头血的感觉却异常强烈。
    只是那玉镯里的血只有区区一滴,理应很微弱,但是他却感觉的异常强烈到他甚至觉得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另一个自己。
    闻渊压下心中的疑惑,一路往折卿的方向移动,离的越近感觉越强烈,连他的赤霄剑都发出了一阵细微的嗡鸣声,他甚至感觉到了一阵心悸。
    然后,当闻渊看到折卿被几个魔族小喽啰围在中间时,尤其是那些人的脸上露出了贪婪淫邪的目光,闻渊几乎想当场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除了他自己,不许有人敢如此窥觑他的师尊。
    他心底念念不忘渴求了三百多年的人,岂能叫那些人随意看了去。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占有欲一瞬间升到顶点,滔天的怒意也随之临界。
    正当他欲释放出强大的威压时,忽然听到他们说的话,折卿居然承认说他的身份是他的侍君?!
    闻渊既震惊又没来由的欣喜,连他都没有发觉自己的怒气就被折卿的几句话给悄然平息了。
    折卿,乖,再说一遍。闻渊捏住折卿的下巴,让他微微扬起头看着他,他看着那双风华绝代的眸子里映出的全是他的身影。
    这让闻渊满意极了。
    折卿:说说什么啊,我都说了,那些话你不要当真。
    不。闻渊打断他,本座要听你再说一次。
    再说了,你与我二人现在早已不是师徒,而且他忽然顿了顿,语气低哑暧昧道,你身子都被我摸遍了,这些日子又一直睡在我的寝殿我的床上,若说咱们没有什么,你觉得谁会信?
    折卿一瞬间被他说的话刺激到了,他挣扎想着挣开闻渊。
    面前的人却忽然起了恶劣的心思:还是说,原来师尊居然这么欲求不满,面对本座的时候很矜持,到了本座的下属面前就这么急于剖开心迹?
    闻渊,够了,放手!
    不放!闻渊恶狠狠地道:你跟那群人说的话别以为我没有听到,我一字一句全部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闻渊拽着折卿的肩膀,折卿皱着眉挣扎着,两个人撕扭在一起,闻渊用了点力道,瞬间就让折卿疼的啊了一声。
    终于制住了他,闻渊才又逼着折卿重复刚才的话:我听到刚才他们问你爽不爽?嗯?
    折卿,你是不是也在心里想着被我上?
    啧,真没想到堂堂的仙君居然馋徒弟的身子,表面上还装着这么高冷,其实这么□□,给谁看呢?
    说话,折卿!你刚才的一派淡定去哪了,怎么,还是被我说中了,羞愧难当?
    闻渊恶劣的逼问着面前的人,终于看着他停止了抗拒的挣动。
    他这才满意的捏过折卿的下巴,刚准备开口继续奚落他不知廉耻时,就见他的师尊眼眶红红的,紧紧咬住唇,没有再抗拒的任由被人抬起下巴,那双昔日清冷的眼眸如今蒙上一层水膜,竟满眼都是委屈。
    闻渊愣住了一瞬:你
    就听折卿自暴自弃的开口:是,我不知廉耻,我欲求不满,我总是想着被徒弟上,我是伺候你的侍君这样好了吧?
    他扭过头,轻声开口:这回你满意了吧,还要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微风吹散了折卿的墨发,一缕青丝随着他红润的嘴唇开合黏在了唇角,被他带进口里。
    白衣仙人低着头,眼睛是红的,一副被人欺负了又丢弃了的模样。
    他明明是仙界的仙尊,可是现在却被囚在魇域的深处,又赢弱又可怜,被魔尊制住毫无反抗之力的任由人羞辱。
    可是,那不是旁人那是他的阿渊啊。
    他放在心里的阿渊,一心一意真心对待的人。有些话别人可以随意乱讲,甚至自己也可以没什么顾忌的说,可是换做眼前的人,他却一句都听不下去。
    阿渊原来是这么看待他的吗?
    折卿像丢了魂一样,失魂落魄的站着,心里像被肆意揪扯一般的疼。
    纵然他知道闻渊是故意羞辱他才说的那些话,可是,他还是受不了,一瞬间难过的要命。
    第九章
    自从三百年前堕仙台那件事后,闻渊心里一直是恨着折卿的,恨着却也惦念着,自己一个人靠着这些支撑下来,三百年中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折卿。
    可是,要让他就这么原谅他,他也做不到。
    是他的师尊先伤他在先,弃他于不顾在先,仙魔大战后闻渊亲手掳回折卿,原想折磨人泄愤,结果发现他根本做不到。
    连最初关在地牢里那几天,他都是忍着,一边拼命告诫自己,一边回忆自己当初在魇域受过的苦才压下去看他的念头。
    但是看到折卿在地牢里惨兮兮的模样,他几乎是立马心软了。
    而现在也是,折卿站在他面前,露出这样无措又受伤的神情,若是放在从前,堂堂折卿仙君哪会想到有一天会这么受制于人。
    他的师尊眼睛红红的,快要哭了。
    闻渊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他手绕过折卿的背后安抚的摸了摸他的长发,然后轻轻的将那瘦削的身子纳入自己怀中。
    折卿被他突然的温柔弄得怔住了。
    他听见闻渊在他耳边沉沉开口,声音磁性又好听,像夜风一样。
    逗你的,乖啊。
    师尊怎么这么不禁逗,你人什么样子,难道我还会不清楚吗?
    毕竟三百年前,我是你唯一的弟子,你我朝夕相伴,如同世上另一个亲人。
    可是说完他又觉得懊恼,本以为自己如此了解师尊,知晓他的品性,就更加不相信折卿会做出手刃弟子的事情。
    而事实却给他上了血淋淋的一课。
    在抚微剑插进他的胸口之前他都是相信折卿的,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想信却也不敢信了。
    折卿也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不管是怎么样,只要二人之间隐晦的提到了三百年的事情,气氛就会变得微妙起来。
    那是折卿和闻渊之间一段难以愈合的伤口。
    折卿觉得心痛,但是他却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被闻渊抱着,两人在漆黑的夜里仿佛是唯一的慰藉。
    折卿被闻渊带回了他的寝殿。
    他一路上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闻渊御剑而行,他就被他环在身前,两人身体挨得极近,折卿能清楚的感受到闻渊身上温热的体温。
    他忽然觉得有些庆幸,这一刻,至少他们二人还好好的活着。
    一进殿门,就见绿萼一直守着,看到闻渊他们回来了,立马跪下道:参见尊主折卿公子,您可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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