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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的师尊又乖又软——折卿酒(6)

    天知道她都快怕死了,那天被打晕之后醒来就看见闻渊阴沉的脸色,问他折卿去哪了,但是他怎么知道,还好现在人终于是回来了。
    闻渊到:你退下吧,今天宫里不留人伺候,都去外面守着,没有命令谁也不允许进来。
    绿萼:是,尊主。
    一行伺候的宫人跟着绿萼鱼贯而出,屋子里彻底空下来了,闻渊才把折卿带到寝殿最里面的卧房。
    闻渊按着折卿的肩膀让他在床上坐下。
    折卿搞不清楚闻渊究竟要做什么,这一路上闻渊什么话也没有说,他也察觉不出他的想法,不过看他的神色倒是缓和了许多。
    折卿索性一横心,依照闻渊现在的心性,他此次私自出逃,定是触了闻渊的霉头。
    于是他说:你若想惩罚我尽管来,但是不要连累其他的人。
    面前的人一副警惕的神情,看得出来身体都有一点紧绷,不过,他师尊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性格还是没变。
    闻渊好整以暇的抱起双臂看着他,扯起嘴角笑了笑,说出的话像是调侃:那师尊说要怎么惩罚你好呢?
    折卿没说话,心里却有些没底。
    离上次闻渊把他关在地牢里也没过去多久,如今他身上大战时留下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双手手腕的伤痕也快看不出痕迹了,但是肩上被赤霄剑刺的伤还是没有好全。
    折卿自己最清楚自己现如今的身体状况。
    很差,虽然面上不太看的出来。
    如果闻渊要是还像上次一样把他关入地牢,再那么折磨一次,他不确定以如今自己的这个身体还能不能承受的住。
    而且他知道,闻渊对自己私自出逃这件事一定非常生气。
    他如今打也打不过他,就算没有玉镯封住修为,凭他五成修为就算拼尽全力也挡不了闻渊几招。
    只是折卿抿了抿唇,又要被他折磨了吗?
    怎么样,师尊想好没有?
    折卿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闻渊本来也没指望他回答,他摆出一副仔细思考的样子,然后自顾自的说道:那就罚师尊给本座暖床吧。
    折卿震惊的看着他。
    什么?!
    他他居然要让自己给他暖床?
    闻渊笑道:师尊这么震惊的看着本座做什么,不就是暖床吗,师尊既然都对外人说了是本座的侍君,那么履行一下侍君的职责不是应该的吗?
    折卿皱眉正色道:我说了那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你莫要当真。
    可是本座要是偏要当真呢?你当怎样?
    折卿说不出话,眼底有些隐隐的恼怒。
    不过另本座生气的不是这些,而是你居然为了逃离本座居然连这么侮辱自己名声的措辞都能说的出口,你还是曾经的那个仙尊吗。
    侍君有意思,为了离开本座身边,你都不在乎这些了吗?折卿,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折卿偏过头去,神色平静:那又怎样。
    闻渊点点头:是,不会怎样,也罢,这才是真正的师尊,什么都能豁的出去什么都能不顾。
    刚刚缓和的气氛又一次降入冰点。
    但是只有闻渊知道,他说的暖床绝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这么多年来一直藏在他心底的隐秘的妄想。
    早晚有一天,他要彻彻底底的占有他的师尊,让他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这才是折卿真正要接受的惩罚,他的小徒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沉默寡言的青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曾经的他追随他的目光到后来心底产生了不敢示人的渴望,堕仙台打碎了他的幻想,却令身体里的冲动如藤蔓般疯狂生长。
    三百年了,曾经的高岭之花终于零落成泥碾作尘,被他紧紧攥进了掌心。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他离他而去,也不会给他再一次伤害自己的机会,闻渊挑起嘴角,在折卿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眼中流露的是无尽的疯狂与偏执。
    第十章
    空气凝固了很久。
    最后还是闻渊率先打破了平静,他执起折卿戴着玉镯的那只手凑到嘴边,轻轻亲了一口雪白的手腕。
    本座一直有一个疑惑,今天师尊一定要给个说法才好。
    闻渊道:其实上次医官给你诊治的时候就想问了,顾忌你的身体一直寻不到机会,今天师尊可要好好回答我
    你的修为为何只剩五成?
    意料之中的,折卿还是沉默着,触及到以往的那些事,折卿总是这般沉默,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闻渊加重了语气,语调沉沉:回答我,折卿。
    折卿看向他,终于平静地道:上次飞升时没有度过雷劫,受了重伤才损了修为。
    你骗我。
    闻渊打断他,固执的盯着他的眼睛,和他僵持着,攥着他的那只手腕也一直没有松开。
    最后还是折卿先败下阵来,他叹了一口气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其实是修炼时走火入魔才导致的。
    哦?
    闻渊显然还是不信。
    折卿没再解释,他耸了耸肩摆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反正如今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又何必再问呢?你只信你心中所认为的。
    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倒果真打消了闻渊的疑虑,闻渊没再追问,似乎是真的相信了。
    折卿却心口直跳,他不相信凭闻渊的直觉自己随口胡诌的谎言,竟真的瞒过去了吗?
    闻渊朝他笑了笑,那笑容令折卿有些看不懂:这么多年不见,师尊怎么越发有趣了。
    原来还是弟子不够了解师尊呐。
    这话不知怎地令折卿听的很不舒服,他话里的徒弟二字很是刺耳,就像他现在也总是喜欢叫他师尊一样。然而,他们早就不是师徒了,搞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
    闻渊不再问了,不知是折卿的解释令他相信了还是他没有了继续逼问的兴趣,闻渊把玩着折卿细细的手腕,像小孩子得到珍爱的糖果般,又摸又舔。
    干什么呀
    折卿痒的不行也羞的不行,这个混蛋又舔他的手腕,闻渊他又不是狗,况且,上次那么做是因为他手腕上有伤,现在伤基本已经好了,闻渊却还是着迷一般。
    师尊戴着这枚青玉镯子,真好看,很配你。
    柔软的舌头顺着白皙的皮肤轻轻舔过,留下一道湿痕,闻渊喉结滚动,整个画面活色生香。
    折卿红了脸,心想,小徒弟真是越长大越不正经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酷刑,折卿长舒一口气,以为闻渊终于要放过他了。
    夜深了,师尊休息吧。
    休息就休息,折腾了一天折卿也确实很累了,逃没有逃出去,估计以后闻渊更是会严加看管他了。不过好在他虽然被抓回来了,但是也没有受到闻渊口中的惩罚,更没有他预想的被关进地牢。
    折卿看着闻渊一直在他面前站着,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不是让他休息吗,为什么他还不走?
    他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才道:那你也赶快去休息吧。别站着看他了。
    没想到闻渊却笑了,笑的折卿不明所以,就听他道:师尊不会是糊涂了吧,你现在待的地方是谁的寝殿,坐的又是谁的床榻?
    他这么一说折卿才突然回过味来,之前的那些日子他在绿萼口中得知魔尊一直公务繁忙,所以那几日他没回寝殿来休息,那么现在
    折卿的身子不留痕迹的向后缩了缩。
    该不是真的让他暖床?
    师尊不要怕,闻渊笑道,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怀好意,只是我这宫殿委实太小又太寒碜了些,比不上师尊的,平日又没有妃妾伺候,所以只有这一张床榻,只好委屈师尊了。
    折卿环视了一下金碧辉煌一眼望过去全是奢侈摆设的宫殿
    相比之下他在天界住的那个小宫殿才是真又小又寒碜。
    师尊不休息吗?
    那本座可要休息了,师尊请便吧。
    说着,闻渊就开始解着衣带,毫不避讳的在他面前开始脱衣服。
    漆黑绣金的长袍滑落在地,露出了他□□的胸膛。线条流畅利落的肌肉覆在修长的身体上,人鱼线一路向下直到隐藏在亵裤中,两条长腿笔直又有力。
    折卿从未见过他小徒弟的身体,所以一瞬间他有点懵。
    视线不受控制的停留在他身上,折卿一下子就脸红了。
    这个混蛋怎么身材这么好,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
    闻渊笑着说:师尊怎么总是脸红,没见过也不要紧,以后咱们会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师尊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谁要和你每天睡一起!
    就算几百年前折卿刚把幼小的闻渊捡到自己身边时,他都很少和他睡在一个床上。
    何况那时候还是小时候的闻渊,而不是现在这个成为魔尊的男人。
    闻渊吹了灯,庞大的宫殿瞬间陷入黑暗。折卿没想到他说道做到,竟真自顾自的上了床榻,拉过被子径直躺下了。
    只剩着折卿一个人站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
    师尊真不睡吗?床榻上的人说道。
    折卿咬咬牙。
    师尊其实不知道,自本座即位魔尊这些年以来,那些家伙有一阵子总是给本座身边塞各种各样的美人。
    那时候,闻渊很忙,白天忙着政事,等好不容易忙完了还要去提着剑把魇域里那些不服从他的远古妖兽一剑斩杀。
    所以他经常会很晚回来,属下的人为了拼命讨好他保命或者搏个好前程,往往他晚上回来一掀开被子,床上就会躺着一个衣不蔽体的美人湿漉漉的望他垂帘。
    床榻上的人叹了口气:本座很讨厌他们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刺鼻的很,没有师尊身上清冽的味道好闻。
    他从小跟在折卿屁股后面长大,对折卿身上淡淡的体香最是熟悉,所以闻渊在第一天发现床上的美人后看也没看捏着鼻子就把人轰了出去,也不管人家有没有穿衣服。
    唉闻渊叹了口气,师尊快些休息吧,本座今天很累了,你跑出去一次就让本座白白担心这么久,能让本座如此劳心劳力的普天之下也就唯有师尊一人了。
    折卿又在床边别扭了好一会儿,确定闻渊只是在床榻上睡觉什么也不做时,他才犹犹豫豫的上了塌。
    好在床榻足够大,而且闻渊自动的睡在外面,给他留了很多的位置,被子也没有盖多少,大部分都在折卿那边。
    折卿小心的拉过被子蒙过头,心里怦怦直跳,这还是他第一次和长大的徒弟,哦不魔尊,睡在一张床榻上。
    折卿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是没想到他听着身边近在咫尺的久违的呼吸声,不一会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十一章
    仙界有一处风水上好之地。
    那里绿林幢幢,流水潺潺,无关冬夏都是一片生机盎然。
    一座小巧而又精致的宫殿依山而建,三面环水,连接着宫殿的竹片小桥雅致非常,只是少有行人经过,边缘爬满了一层毛茸茸的青苔,青石铺就的小路一路延伸到翠林深处。
    虽是宫殿,却起名叫做涣水阁。
    宫殿里住着一位白衣仙人,他独自居住,除了寥寥结交的好友,千百年来身边从未有过什么人,别说伺候的人,甚至身边连一个灵宠都没有。
    可是三界却经常有他的传闻,说住在涣水阁的那位容颜绝色,见过的人都忍不住惊叹,实乃仙界第一美人。
    也许是因为他独自一人居住远离众仙,也许是因为他总是形单影只,抑或是他的容貌气质总是会让人产生不自觉的疏离感,久而久之,众人对那位仙君的评价就又多了一条不光美,还是个高岭之花。
    千百年来,那位仙君的婚书收到手软,可是三生石上却从未缠过姻缘线。
    这样的人身上总有与生俱来的光环,也因此令人心驰神往。
    直到有一天,一切悄悄的改变了。
    那是个午后,暖洋洋的太阳晒的人发懒犯困,仙君独自一人携了壶清茶,沿着小溪慢悠悠的散步。
    某一瞬间他忽然顿住了脚步。
    只见前面的小溪有一块颜色很不正常,像浓重的墨汁晕染到了宣纸上,一层一层的向外扩散,颜色浓烈的刺眼。
    仙君眯了眯眼,仔细瞧了瞧,没有看错的话,那是血。
    他凝起秀气的眉毛,放下茶壶,快步走到小溪边,定睛一看
    那是一个灵兽的幼崽,不,准确的说是魔物的幼崽。
    他在它的身上感受到了魔气,正从他的伤口处混合着鲜血丝丝缕缕的溢出来。
    那个幼崽不知为何伤的很重,身上都是破裂的伤口,黑色的绒毛纠结着血块一绺一绺的粘在身上,它的身体正细微的颤抖着,脏兮兮的在溪水里团成了一团。
    只是魔物,为何会出现在仙界?
    白衣仙人却没有想那么多,他挽起了袖子,弯腰把那个奄奄一息的小东西从水里捞了出来,毫不在意它身上的脏污弄脏了他干净白色的外袍。
    只有手掌那么大。
    小魔物紧紧闭着眼睛,被捞出水面的那一瞬身体剧烈的打了个哆嗦,爪子蜷缩在身前耷拉着。
    太可怜了,他心想,它还这么小,伤的又这么重,一定很痛。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戳了戳小东西的耳朵,小心翼翼的怕弄疼它一般,就见那个小耳朵尖蓦地动了一下,被溪水打湿的绒毛扫在他的指肚上。
    白衣仙人一下子就心软了。
    那天,脏兮兮又浑身是伤的小魔物被仙君抱进了涣水阁。
    治伤的灵药不要钱一般给它用,仙君把自己这些年压箱底的续命丹药都用上了,这么个治病法死人都能给救活,只是小东西伤的实在太厉害,直到过了很多天才能独自在床榻上摇摇晃晃的爬起来。
    此时的仙君正端了一碗汤药进来,那是用天上雪莲的嫩芽熬的,有驱寒的功效,整株千金难求的雪莲花才熬了很少一点,用小小的碗装着,搭配着一个同样小小的汤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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